言语间,喂完妈妈的朝辉再次挖了一勺午饭,跳下椅子,摇摇晃晃奔向琴酒,伸出勺子:“给。”

琴酒:“……”

琴酒在陶艺教室相当放松,唯独老板娘的儿子和狗,他不知如何应对。

琴酒记得第一次来店里,那只把脸搭上自行车就可能被人骑走的无名土狗,还相当恐惧自己。

现在,这只“大福”一见自己就顶着恶心的笑脸(是的,琴酒从狗脸上看到了笑容)冲过来,摇着尾巴把自己的风衣蹭得全是狗毛。

至于老板娘和苏格兰的崽子……琴酒私下里替他保留了代号“格兰昆奇”,平和轻松地接纳一切人形生物的威士忌。

琴酒习惯靠顶张死人脸吓退方圆50米内一切人类幼崽,但这对格兰昆奇啊不,朝辉没用。

打从他会爬,每次琴酒在拉坯机前坐下,十分钟内就会收获一只围观自己摆弄泥坯的小兔崽子,即使狠狠瞪他,圆脸上也波澜不惊。时间久了,鉴于小鬼不伸手捣乱,琴酒也就随他去了。

泥坯上机,琴酒却一时不知想做什么。

老板娘紧急做了些鸡蛋三明治端来,配着养胃的玄米茶。受够了便利店半价便当,琴酒拿起一块狠狠啃了口。

效忠的那位先生不再信任自己已经足够苦闷,朗姆在boss授意下,看似克制实则步步紧逼。

宇野修哉成了让琴酒刻骨铭心的死者,一张有口说不清的love hotel盗摄,结合上一年有关老板娘的赌局,琴酒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成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