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您就应该听一听身边小哥的话,该弃牌时就弃牌。”坐在春日遥上位、自始至终都叼着香烟让整张赌桌都烟雾弥漫的大帽子男人笑着说,随即翻开了自己的底牌。
“两对。”他开出了一对a和一对k,是除了还没开牌的春日遥之外全场最大的,他傲慢地环顾四周,看起来已经胜券在握。
“三条。”春日遥慢悠悠地翻出自己底牌,她凑齐了三张8,压住了大帽子男人的两对。
帽子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:
“……怎么可能?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春日遥拨开垂在脸颊侧的一缕发丝,微笑,“或者说,您觉得……在您代替荷官发出几张牌后,我绝对凑不出三张来?”
她翻过掌心,莹白如玉的掌心扣着和两张不同花色的纸牌。
和大部分双方可以光明正大地互拼诈术的赌神电影不同,出千在任何赌场都是大忌讳。在法治并不完善的年代,这样的赌棍一旦被发现,轻则会被和黑道势力牵连颇深的赌场安排人砍断手脚,重则被绑上大石头化作海湾底千百具尸骨中的一具。而在科技日益发达的当今,赌桌附近都安装着电子屏蔽设备,高清摄像头严密监控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。
但这并不意味着千术不会出现在场子上。
伏黑甚尔笑了笑。
帽子男和他对面的戴黑框眼镜的男人是搭档,在荷官发完手牌后,他就会开始大口抽烟咳嗽吸引荷官注意力。眼镜男则通过对方咳嗽声给出的暗示确认双方手中的暗牌,如果牌面都不理想,他就会趁机偷换牌面。这样低级的千术本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场子,但他们俩无非是把这姑娘当成新手,其余赌棍固然有看出来的,但大家都是在这片儿常驻,一是不想撕破脸皮,二是目标还是专注在这条大鱼上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