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听把他放回座位上,端起他剩下的大半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宁叙身上,直到杯里的酒一滴不剩,然后在宁叙懵逼的目光里将他再度抱起,冷冷丢下两个字:
“回家。”然后就往外走。
宁叙反射弧有点长:“回谁家?”
江景听冷笑一声。
宁叙明明没喝多少,却觉得醉醺醺的。
江景听一上车就直接把隔板升起来,挡开了司机的视线,然后捞过宁叙整个人揽向自己,按着他亲。周围气温似乎顿时飙升,宁叙呼吸被掠夺,痛感和唇舌交融的缠绵感混合着酒劲不断刺激他的大脑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停车,门一开,宁叙就想冲出去逃跑。谁知江景听在早有防备,又是一个强制锁住,然后把人扛起来。然后没有自主权的宁叙就这样被抱上了楼。这套应该就是江景听在市中心的那套房,宁叙顾忌着到处都是监控,也不挣扎了,脑袋死死埋在江景听胸前。
等门被推开。
宁叙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谁知他的噩梦才刚开始。
等他终于意识到一点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太迟了。
宁叙头一次没有被怜惜的、重重地丢在大床上。属于江景听的香味和雄性和雄性荷尔蒙更加浓烈,宁叙心脏砰砰狂跳:“等、等等……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江景听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。
他要让这个人彻底属于自己,再也没工夫出去沾花惹草,没办法再提及任何有关分手的事情。他倾身而上,将宁叙整个人笼罩。
窒息又深入的吻铺天盖地,席卷而来。衣服散落一地,宁叙根本无力阻止,他用尽力气只嘱咐了一句:“你、你轻点。”
江景听没回应,目光却更加幽深。
奶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炫目,甜腻的触感令人心神荡漾,爱不释手,混杂着幽幽香气。再禁欲的僧人见了也不免心驰神往。
“要我和谁结婚?嗯?”
“跟、跟我。”宁叙舌头痛的发麻,眼睛模糊又湿润。声音破碎不堪地响应。
宁叙今晚彻底感受了一遍,这货的胸肌好大,好硬,胳膊也好壮……但很快他就没工夫感受了,因为他根本自顾不暇。他是待宰的羔羊,被蒸腾着,被享用着……
“啊——”
细白的手指骤然攥紧床单。
“疼。”漂亮的眉紧蹙:“你出去……”
“忍忍,崽崽,抱歉。”
这一晚,宁叙是惊涛骇浪里随波逐流的小美人鱼。随着海浪沉浮,一开始痛的要命,尽管他能感受到某人已经尽量温柔了。
次日一早,宁叙躺尸。
胸口痛,脖子痛,连脚都隐隐作痛。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……
真是造了大孽了。
尽管他后面拼命求饶,保证再也不敢了,各种称呼唤了个遍,还是没被放过。
光线有点明亮,宁叙眼睛干涩,有点隐隐作痛。他只能艰难地抬起手臂,想要捂住眼睛,却感受到一个不一样的触感。
他抬手。
右手无名指上,不知何时多出一枚精美的素戒。
宁叙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