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绝对不和你住一起!”宁叙说。
话落,江景听眸光一闪。
宁叙以为总算威胁到他了,不由畅快了些,正得意呢,就听江景听默默说了句:
“可是你昨晚答应我,已经转正了。”
宁叙:?
江景听朝前走了一步,两人的距离顿时被拉近,四目相对:
“转正了,我应该就有资格上你的床了。”
宁叙:???
“歪理,凭什么转正了就可以住一间房?……不对,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??”宁叙语无伦次,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??
他是喝醉,又不是失忆?!
等等,到后面,江景听好像确实是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什么……
江景听凝视着他,帮他回忆:“昨天,我咬你的时候,你说轻点,说求我。然后我问你我能不能转正,你说可以。我问你爱不爱我,你说……”
“够了!!”宁叙第n次脸红耳赤地捂江景听的嘴,他真的不明白,为什么对方每次都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骚话。然后低声,咬牙切齿道:“那还不是你……用小手段,逼我就范!”
过分!钓鱼执法!!
江景听俯视着自己怀里的青年。
“你想反悔?”
虽然只是语调没变,但宁叙听出了一丝委屈。
“别说这些了,你先躺下,我给你擦turnip药,我会轻轻的。”见宁叙迟疑了,江景听再次开口,眼神专注,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蛊惑。
江景听今天穿的也是T恤,和宁叙身上这件有点像,也是白色的。看起来没有往日里严肃的感觉,五官俊朗疏阔,依然戴着眼镜,斯文得很。的目光专注又柔和,距离又近,帅的很清晰。
宁叙就这样,默默的,被美色迷惑住了。所以等他意识到自己又被推到床上,衣服再次被掀开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喂!你……”宁叙惊呼出声。
好在江景听真的只是擦药,衣服被掀开一点,大掌虚虚地放在腰上,没干别的什么。应该也是知道今天要是再过分,在宁叙这里的信用度消耗完了,对未来的持续性发展……不太好。
宁叙只能红着脸、捂着眼任他擦药。
他那两个药膏还不太一样。第一种红色的,擦上有点痒,宁叙不由自主地瑟缩,江景听的温柔的声音传来:“忍忍。”
宁叙忍了一会,忍不住说:
“我自己来。”
江景听拦住了,对着刚擦过药的地方轻轻吹了一下,看吸收的差不多了,又轻轻涂上另一种绿色的。这种倒是很清爽,又清凉,宁叙顿时顿时舒服多了,眉眼都舒展开来。侧过头,看见江景听专注的样子。
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即使伺候人的事,也干的让人赏心悦目。
被伺候到最后,宁大爷甚至还懒洋洋地主动伸出胳膊,让对方给自己擦。
……直到对方的手来到脚踝。
某些熟悉的触感,让刚刚还沉迷于美色、七荤八素的宁叙下意识一缩,整个人往后一退。
不过江景听没像昨晚那样,捉着他的脚踝,把人拖回来,而是默默注视着宁叙。
眼神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