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是特别机密之事,他出面去替祁欢问,想来太子殿下是会如实相告的。
“嗯!”祁欢点头,“那你就去问问吧。”
她这一时之间,心中很有些紧迫感。
云珩做事足够小心谨慎,这几年在朝中一直循规蹈矩,老实的做着一个亲王皇子该做的事,不拔尖儿不出头,仿佛是经过上回一场灾祸的打击他已然是彻底放弃了夺嫡的念头。
可他越是看上去默默无争,祁欢就越是笃定——
他在背地里一定有大动作!
他在朝臣中的羽翼上回出事就已经被剪除殆尽,回来之后为了掩人耳目也没敢再大肆重新培植,而三方边军又都远不是他能动的了的,现在他要筹谋大事就必然是要有所倚仗依托。
从他目前所能接触到的势力来说,唯一能助他成事的就只有叶寻意手里掐着的大成宇文沧那条线了!
既然从内部瓦解不了——
那就只能借助外力从外部攻破,先拿到他想要的再说!
所以,这一次大成方面突然传来异动,祁欢就立刻意识到应该是他们刻意留下的叶寻意这步棋发挥作用了。
即使表面上大家都没察觉到蛛丝马迹,但云珩一定是已经和宇文沧达成了某种利益联盟,筹谋之后准备对大觐朝中下手了。
她回了后院,还依旧有些心神不定。
坐也坐不住,就索性在屋子里来回踱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