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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下之意,就是祁欢也没送。

“按理说不应该啊!”云珩咂摸着这番话,却是一脸的意味深长。

侍卫眼巴巴的看着他,想听他的后话,他最后却什么也没说,换好了衣裳就赶着进宫去了。

自他落难一次重新回朝之后,确实低调安分了不少,不拔尖儿不抢功,只兢兢业业做着皇帝安排给他的差事。

宫里,盛贤妃因为儿子的死,一病不起,起先一段时间是经常暴跳如雷的发脾气,后来不吃不喝,饿晕了一次之后就整个人丧失了生机与斗志,成天病恹恹的躺在床上,半死不活。

皇帝的身体却也因为年关前后的连续两场病打开了不好的开端,此后每况愈下,三不五时的就要病一病,虽然总说不是什么大病,可哪怕只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,总是这样不消停也不是什么好兆头,朝堂之上众人多少有点忧心。

好在,一直以来皇帝总归是没什么大事,偶尔病下三两天不能上朝,就由太子代为理政,一切有条不紊,整个局面乍一看还是十分安定的。

祁欢成天就是窝在府里,做做手工看看书,偶尔和顾瞻互通书信报个平安。

她本就是个能宅的住的,所谓守孝的枯燥日子,倒生生给她过出了几分惬意满足的意味来。

春去秋来,很快就又到了八月中秋节。

今年祁家守孝,也不能参加宫宴和各种应酬,杨氏叫小厨房做了些月饼,晚间一家人坐花园里吃着月饼安静赏赏月,这个节日也过得蛮舒心的。

祁欢因为晚上和祁元辰玩闹,次日就起的晚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