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因为发烧,做了噩梦也不醒,又是跟前一晚差不多的状态,不醒也不消停。
祁文昂好歹睡了一白天,管玉生昨晚却也是陪了一夜没睡,实在撑不下去,就叫了院子里另一个小厮过来,他回去睡了。
躺在床上本来是想继续琢磨下祁欢的意图,却因为实在是熬大了,却几乎是躺下就着。
这一觉,倒是也没睡出什么花样来,只第二天他睡醒,去院里下人们吃饭的厢房吃饭时就看几个丫鬟小厮凑在一起,神色惊惶的议论事儿。
“不能吧?”一个小厮手里拿着个窝窝头,半天忘了啃,一脸见鬼一样不可置信的神情。
有个丫鬟胆子却很大,撇着嘴边吃饭边道:“又不是我瞧见的,是厨房的井大娘说的,说那人影大半夜穿的一身白,这……就这……”
说着,又费劲的比划了下背后屁股那块儿,还带点声情并茂的讲述:“一片红,走路还看不见脚,飘飘忽忽的,喊她还不应声,井大娘以为是有贼,追上去却眨眼就再找不见了。要是大活人的腿,她能跑那么快?”
另一个丫鬟则是吓得呀的一声,白了脸:“你是说……闹鬼?”
大半天的,仍然好几个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有人板着脸呵斥:“这大过年的,说什么晦气话,叫主子听了去,看不拔了你的舌头!”
那胆大的丫鬟却是不屑:“这话又不是从我这传出去的,前院他们都在议论,要拔舌头先拔他们的去。”
“如果真是出了邪祟,那会不会是昨天那个……”有人很快就联想到可靠的逻辑,“虽说是罪有应得,可昨天打到最后,白芷喊的可是好吓人,嚷嚷着要变厉鬼,回来报仇索命呢。”
鬼神之事,本来就是忌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