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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房那边,祁欣如今几乎足不出户,很少在人前露面,今天出来也是紧跟在岑氏身边,低眉顺眼的模样,再没有了祁欢初见她时的清高姿态。

他们一家三口都对大房的喜事无法感同身受,祁文昂与岑氏都言不由衷道了声恭喜,然后就火烧屁股似的匆忙走了。

祁正钰两夫妻更是事不关己,连句话都没有的就这么散了。

诚然,这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,之后一家人仍是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的准备着过年的相关事宜。

腊月二十七,顾瞻才回的京城,并且当天就备了一份十分丰厚的年礼亲自登门拜访。

祁文景夫妻留他在家吃了晚饭,天黑才送走了他。

转眼到了年三十,除夕之夜。

按照大觐朝的惯例,这晚皇帝于承天殿上率百官命妇设国宴,共度除夕,辞旧迎新。

这次的国宴比中秋宫宴更盛大,无论排场还是规格都要更高一档,因为会有番邦小国的使臣出席,也可能会会有友邦的来使道贺,所以对赴宴人员卡的也更严。

官员仍还是老规矩,除了权贵宗亲那些老牌世家的家主和继承人,就是正五品以上的所有京官有资格列席。

而女宾这边,则是要有诰命在身,或者是正三品以上官员的正室夫人。

嗯,仍然允许夹带私货,勋爵人家的嫡系嫡出,以及正三品以上官员的嫡出子女。

三十这天,祁正钰和余氏都没敢拿乔,吃过午饭就老老实实和大房的一家三口同行,早早的去宫门外等候。

马车上,祁文景颇有几分感慨,问祁欢:“辰熠这趟是当真赶不回来了?”

祁欢捧着手炉裹着斗篷坐在角落点的位置,闻言笑道:“二十八的下午临时得了旨意走的,肯定是赶不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