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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八斤和来顺两个还算本分,一个是碍于人情跟门房的吴妈妈透了底,一个是因为余氏的身份和谷妈妈给的打赏才泄的密,却并没有再对别人说起此事。

不过为了谨慎起见,祁欢还是先将他们送去了庄子上避风头。

晚上等杨氏回来,她就将事情原委告知了杨氏。

“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,也敲打警告过了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。”杨氏赞许的点点头,只是想了下又问:“这事儿……你要不要提醒你三叔一声?”

祁欢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还是算了,他那心眼儿多的跟什么似的,但凡是他不想留下的把柄,也压根不会落到两个下人的耳朵里,我看他是压根就没当回事的,咱们尽人事听天命就好,也不用拿这种小事去烦他了。”

不过就是说了句过头话而已,哪家的主子私底下也会有两句大逆不道的说辞,不外传就好,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杨氏想想也是,这事儿到此也就翻篇了。

祁文晏那里,的确是完全没把这种所谓的漏洞放心上,依旧我行我素,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
云澄这几天良心发现,死心塌地的做孝顺女儿,皇帝罢朝这几天,她都向衙门告了假,每天进宫一趟,长则半天,短则个把时辰的侍奉汤药,并且陪着皇帝解闷,饭却是能在家吃就尽量在家吃的。

她与祁文晏之间倒是丝毫没受外界影响,依旧还是老样子的来往——

不刻意亲近给谁看,也不刻意避嫌忌讳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