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思右想,无计可施,就只能暂且任由他们闹。
这边的马车上,由于那母子俩吵吵的动静实在太大,来龙去脉祁欢也听得直乐。
要不是忌讳这是在大街上,她几乎要笑趴在顾瞻怀里。
这会儿强忍着,只搂着他手臂,另一只手甚至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光,她好奇的仰头问顾瞻:“难道你真查到那个杨琼有后人在世了?”
找人冒充杨忠杨琼那一族的后人来杨成廉家里闹,这损招是祁欢出的。
当时就是恶趣味,打算的也简单——
他们不是顶着杨琼后人的招牌招摇过市几十年吗?
既然自认是那家人的后人,又认为那个身份是保护伞,那就让他们做个够!
找人冒充杨琼的后人过来敲诈,宁氏母子心里有鬼,就算明知道对方身份可疑,他们也绝对不敢把人送去官府纠查核真实身份,省得反而核实出他们自己的黑历史来,最后就只能割肉认栽。
并且,这样敲诈勒索的人,还能一批一批的来。
她就是要宁氏母子自食恶果,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顾瞻看她笑得都没正形了,就紧紧将她搂在身边,省得她笑趴下去,仪态不雅。
祁欢乐成这样,他心情也不错,于是调侃反问:“何以见得?他们说的这些,就不能是我编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