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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事出有因,可这事儿由祁欢来做

秦颂与顾瞻虽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儿,这样的事他们自己经手没什么,现在看祁欢这样,两个心里都莫名的有几分异样的不舒服。

只不过——

祁正钰做事太绝,她前面受了太多委屈,纵然此时手段过激一些也有情可原。

所以,他两人又不约而同的默许,齐齐的没有做声。

祁欢面对这般指责,既没反驳也没解释。

她弯身蹲下,慢悠悠道:“谁说我要动私刑了?我叫人带他过来,只是想看看他的手。”

那人是管玉生的嫡亲哥哥管玉平,今年不多不少正好四十岁。

他兄弟二人是二十一年前逃难进的京,如管玉生所言,他家除了他卖身在长宁侯府,哥嫂都是良家身份,一家人靠着他的卖身银子和这些年不菲的月例在城郊买了几亩地,有儿有女,日子过得还不错。

这人是被秦颂的人直接从田里打晕绑来的,手上都是脏污的泥土。

祁欢也不嫌弃,兀自拉过他的右手。

他那袖子本就是挽起来的,赫然可见手腕上一道一寸有余的狰狞旧伤疤。

所有人,包括管玉生在内,全都一头雾水。

只有祁欢,看见了这道疤,也便彻底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