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曾想——
岑氏居然更豁得出脸皮来,竟是泼了这样角度刁钻的一盆脏水过来。
祁文姮眼睛瞪得,眼珠都仿佛是要脱眶而出。
凌妙妙受此侮辱,先是愣了好一会儿,然后就又是捂着脸羞恼的大哭起来。
“你一口咬定是我儿子碰了你女儿,想让我们负责,可是我们祁家凭什么娶个不清白的儿媳妇?”岑氏此刻是吃了这小姑子的心思都有,打定了主意寸步不让,“我不过就事论事,咱们一起把这事说说清楚!”
祁文姮进退两难。
无计可施,又暗中掐了自己女儿一把。
凌妙妙年纪小,当着两家长辈的面,此时已然是羞愤欲死了。
可是已经走出这第一步了,她也没有别的回头路,只能硬着头皮撑下来,哽咽着断断续续道:“母亲,昨天喝了好多酒,后来……后来他醉酒,便不省人事了。”
祁元铭只是眼神阴恻恻的盯着她,却没有与她争辩什么。
虽然他确信凌妙妙绝对不是他主动拖进来的,但对方明显是要以此讹他,他就是争论也无用。
“即使这样,他们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呆了一整夜。”祁文姮还在据理力争,“我们妙姐儿以后还怎么嫁人?这事儿,必须是由铭哥儿来负……”
“给你们母女两条路。”她话没说完,一直冷脸坐在后面的祁文昂终于拍案而起,一锤定音。
凌妙妙的啜泣声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