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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欢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荷包:“今天偶然翻出来,这个金瓜子我瞧着圆墩墩挺可爱的,就想能不能串在链子上做配饰,或者弄成发簪步摇的坠子。可是瞧了半天,这个似乎不好打孔,想要的话就只能重新熔了。”

涉及到首饰的话题,女孩子都比较容易感兴趣。

祁长歌也捡起一颗瓜子,又从荷包里掏出金叶子比对,最后得出结论——

金叶子比较薄,可以试着找工匠直接打孔,金瓜子想用的话就只能回炉重造。

这天祁欢有意多留她一会儿,闲聊过后又邀她一起用了午膳。

待到祁长歌走后,星罗进卧房取出那个荷包,一一清点,金叶子和金瓜子的数量都是丝毫不差。

星罗这就有些沮丧了:“难道是因为两次时间隔得太近,她们没敢连续动手?”

祁欢眸光流转,却是笑的颇有几分意味深长:“就算有这方面的顾虑,这包东西有几十颗,所谓贼不走空,随手拿几颗都是白赚的。何况这东西母亲本来就也给过二妹妹,拿了也半点不用担心被追究。”

明明有拿了就能用的金子,她不动,却偏要多次冒险偷盗首饰?

这不符合常理。

星罗被祁长歌主仆这操作给绕糊涂了,祁欢心里虽然另有猜测,但是暂无凭据,她也没提。

如此一晃十来天,京城里抓逆党的风声过去,长宁侯府内院怨声载道的大换血行动也告一段落。

祁欢每天好吃好喝的养身体,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,脸色都见着红润健康了许多。

杨氏看在眼里,心情舒畅,气色都一并跟着好多了。

就是余氏不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