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正钰也绝不可能把小嫡孙送给她来祸害。
“是,老夫人。”谷妈妈应诺一声,趾高气昂的振臂一呼带人冲进夜色里。
祁欢担心祁元辰,不免着急,赶忙挡开杨氏的手:“衣裳穿的厚,我没事,母亲……”
杨氏再三确认她不会有事之后,终于眼神一冷,拉着她站直了身子。
她瞥了眼余姨娘。
余姨娘面皮一僵,神色略有收敛,但是机会难得,又不肯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,还赖着不走。
杨氏向来没把她看眼里,只是表情冷沉的反问余氏:“母亲说辰哥儿独自出城去了,这瞎话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“你真当你管着府里中馈就能只手遮天不成?”余氏老当益壮,语调高亢激昂,“你们母子做了什么,我自然一清二楚。”
杨氏不恼不怒,语气坚定:“这样说来,便是有人亲见?母亲您是长辈,无论是要指摘儿媳还是辰哥儿,我们母子都理应受教。可就因为母亲您是长辈,凡事就更该是有理有据,叫人心服口服。辰哥儿的事,是哪个瞧见了?您叫过来,儿媳与她当面对质。”
“你……”余氏被反将一军,狠噎了一下。
她到底是蛮横惯了,而城府不够,下意识的就瞄了余姨娘一眼。
余姨娘这些年也是仗着有老太太撑腰,恃宠而骄,姑侄俩的段位不相上下,明显也是当场慌了一下,不由的又往角落里退了退。
这一点小动作,杨氏和祁欢都看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