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近卫亦步亦趋的追着他,等出了院子才试探着揣测:“这庄子的防卫不算严,各处门路四通八达,应该是只翻墙借了个道而已,已经走了吧?”
男人未置可否,背影挺拔干练,很快融入了夜色中……
屋子里,祁欢已经不记得这茬了,只是她这一笑身上方才紧绷的神经就瞬间整个松懈下来。
本来就发烧烧得头重脚轻,脑子不够使,方才一番惊险,更是冷汗水洗一般,中衣都紧贴在皮肤上了。
骤然松懈下来,她也没力气再用心经营这难得的梦中艳遇。
于是,缓了一会儿,等有点力气了,就从那男人身上翻下来,拉被子把自己蒙了,吐着气挥挥手道:“我不行了,反正这地方我也不很熟,你自己随意吧……”
浑身冷汗虚脱,眼皮沉重。
后面的事她就完全没有印象了。
只是昏昏沉沉的又再一觉睡过去,等到朦朦胧胧又有了些意识的时候,还是觉得口干舌燥嗓子疼。
这会儿感觉真实多了,原来她是真的感冒了。
“又得吃药了……”她嘟囔了一句,睁开眼,登时吓了一跳。
擦,这环境也太诡异了吧,隐约间好像梦里见过?这是依旧没睡醒还是她中邪了?
祁欢蹭的一下弹坐起来,正想抽自己一巴掌看看疼不疼,就见外间的房门吱的一声开了,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领着个穿长衫蓄胡须的中年人进来:“大夫,实在是麻烦您了,就在这里,您请进……”
祁欢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