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被烫了一下。

而后，就是秦清瑶的笑声。格外开怀，连带着这些时间的情绪，都好像冲散了。大概是因为苏白自从‘长大’之后，很少做出什么蠢事。

这副模样，让秦清瑶有些怀念了：“我看看，要不要打一个治愈术？”

“师父！”本就丢脸，秦清瑶还故意这样说，苏白这冷脸也有些维持不住，耳根子都红了。

不愿意继续扯这个，加上秦清瑶的反应，苏白的确在意，他索性问道：“师父早就知道了？”

秦清瑶摇头，她并不知道：“你说了才知道。不过有些猜测罢了。所以，你上辈子经历了什么？”

这个询问，格外戳人。

起码苏白听见秦清瑶问他‘你上辈子经历了什么’的时候，就有些心底发酸。

“我原以为，师父会问我，你上辈子经历了什么。”

同样的一句话。

愣是让秦清瑶都没有马上反应过来。烧着火煮茶的木头，估计是有水分，让木头炸了一下。

在这一片安静中，格外明显。

秦清瑶看着眼前的苏白，突然有些心疼了：“我上辈子，估计下场不好。不过我死了之后，你估计做了不少。何况，我没经历过上辈子，也无法感同身受，而你才是当事人。”

从最初，苏白就是因为秦清瑶的温柔，一点点的卸下心防。

“上辈子，师父被辰阳算计了，身体入驻了那个叫明心的女人。一开始没被发现，后面我发现了，想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，但是连掌门，都默认了。”苏白提起之前的事，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。

不知道是因为秦清瑶现在好端端的。

还是因为苏白上辈子，就已经有怨报怨，有仇报仇。

反正语气平静的提及过去。

“那你呢？”故事到此为止，秦清瑶并不意外。她大概知道了对方灭世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