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，摸了摸徒弟的脑袋。

辰阳注意到，因为自己的话，原本挂着明媚的笑脸的小姑娘，突然就开始失落，眼底的星光稀碎，泯灭。

最终成了一个皱巴巴的包子脸：“师父，我是不是很没用，现在都不能引气入体。是不是给您丢脸了？”

明心虽然年龄不大，但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。

最初被辰阳收为徒弟。

那时候，她跟一个哥哥一同进门，就隐隐约约听见一个说法：“你们说，大师兄和小师妹，这些年都没有分出个一二，都是有名的天才，如今收徒弟了，那个会更厉害？”

“应该是大师兄的吧，年岁小，要是早入道，后面前途无量不是？小师妹那个弟子，都多大了！”

那时候她还不是很懂。

大概听明白了，师父很厉害，她不能给师父丢脸。

一开始，她没能引气入体。

对方也没有，明心幼年贪玩，也不记得这些比斗，那时候谁也没说什么。

明心是被期待的新一代。

师门偏爱，师父地位崇高。她被捧在手心，也算是颇受疼爱。

分水岭，大概是苏白引气入体那一天。

一开始这个变化不明显。

毕竟明心小，年龄小，便说明有无数种可能。

但是可能是一回事，态度冷淡了一些，是另一回事。明心说不出那些人对她不好，他们只是不跟过去一样，花费那么多时间精力，好似她没了偏疼。

例如，她想要一个烤鸡腿儿。

过去，总能额外得到一份甜点心，或是一碗甜汤，总归都是她喜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