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，两个人就坐在那儿看。

季晟还跟秦清瑶聊过。秦清瑶曾经询问：“就这样旁观的时候，觉得你们的情绪很放，不会夸张吗？”

“大家都放的情况下，就不会。”季晟说道：“你想想，r国h国国f国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表演风格。在国内不同题材有不同的表演风格，但是国与国之间，仍旧有差距。就像是外国的偶像剧演员到我们国家演偶像剧，可能会水土不服。”

季晟提及这个，倒是格外的耐心。

对此，秦清瑶并不清楚，只是记住对方的话，点点头：“所以你一开始有水土不服吗？”

“有点。”秦清瑶的关心，让季晟勾了个笑，“不过还行，这水土不服，也恰好是电影需要。如果有机会你看看就明白了。”

秦清瑶不明白。

隔行如隔山。

她当时只能茫然的点点头。

而如今真的看着这场戏，秦清瑶又想起来了当初的话题。

仔细的看着，仍旧不明白。

她想，自己估计没有演戏天赋，不能理解影帝的世界吧。

季晟拍戏的间隙，就注意到秦清瑶藏在若无其事之下，明明白白的迷惑。偏生坐的端正，面色冷淡，看上去带着一股子聪明强势的劲。

若不是足够熟悉。

估计都无法读懂秦清瑶眼底的“我不懂，这是啥，这都是啥，这个世界好难理解”的真情实感。

季晟很少觉得秦清瑶可爱。

他会觉得秦清瑶理智。

也可以形容她聪明。

时常觉得她冷淡又温柔。

但是这一刻，的确是异常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