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老先生,这个卑职也不是很清楚,可能还是李侍卫知道的多。是吧,李侍卫!”
李不知黑了脸,什么叫他知道的多,在乐城的时候,他恰巧被王爷派出去干活,在王爷火烧云飞赌坊的时候,他病了,他知道的比谁多了?
看着陈副官一脸笑嘻嘻的样子,李不知真想打他一顿。
“牛老先生,您上马,牛老先生,握紧缰绳。”
陈副官亲自上了马,坐在牛老先生身后,马嘚嘚的向山下跑去,只留下李不知站在那里。
李不知看了看小院,步细细的房间紧闭着。
“嗯嗯嗯。”不远处的树底下传来泼皮阎二的呜咽声。
李不知看向阎二,阎二全身被捆着,嘴里塞着石头,只能呜呜嗯嗯的发出声音。李不知走了过去,阎二高兴的抬起头,把嘴巴伸给李不知。
李不知懒得看他,上去就是一脚。阎二嗷的一声,痛的躺在地上直喘气。
李不知悻悻的坐到陈副官那会坐过的木头墩子上,又回头看了一眼步细细的房门,李不知郁闷的想,谁知道王爷会对这个女骗子这么上心呢?
步细细从梦中醒来,看到床前坐着个人,正在盆中拧毛巾。经历过剧烈的头痛后,步细细头晕眼花,定了定神,她又努力的去看那个人。
慕容桥一转身,就步细细醒了,连忙把毛巾按在她头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看清是慕容桥后,步细细有些惊讶。
“不可以来吗?”学着步细细的口吻,慕容桥也开始怼人。看到步细细皱着眉头,脸色苍白中又透露着绯红的样子,他又有些心疼。
“头痛好些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