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被她伤透心的渣渣爹扬开了手臂,不让她抱。

“爹爹,阿宝错了好不好?阿宝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
被她缠得不耐烦的摄政王嗤笑了一声,“你错了,你错哪了?”

“”

小声嘀咕,“哪都错了。”

呵,你求生欲还挺强。

宁宸凯睨了她一眼,伸手把她的手剥开,就看到她手上包扎着的纱布,上面还渗出了点血,他眸色转暗,“干什么去了?”

“不小心伤着了,”小郡主委委屈屈。

宁柠等着爹爹问她是怎么伤的,然后她要说得凄凉一点,再扑进他的怀里委屈的大哭,让他心疼,然后原谅她!

宁柠小算盘打的噼啪响,可惜某人不按套路出牌。

渣渣爹盯着她看了一会,突然剥开她的手,“谁让你活该。”

我受伤了。

面对油盐不进的渣渣爹,宁柠撅了撅嘴,瞥见地上掉了一地的奏折,两条小腿又蹬蹬跑开了。

宁宸凯表面上很不在意的样子,眼睛却不自觉的跟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移动,只见她跑到他刚刚拨散了一地的奏折那里,一本一本的捡起来,叠好,叠的两三本以后抱着跑回来递给他。

“”

不接。

小孩也不气馁,够不到桌面,就跑完殿内找到一个小凳子,踩在小板凳上把奏折一本一本的放上去。

再跑回去接着一本又一本的叠好奏折,再两三本的抱着回来踩在小板凳上放到案上。

如此反复,直到把所有的奏折全部整齐的放在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