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云琯琯有些唏嘘。
连晚辈都能一眼便看出来的破绽,盛妃娘娘却要一头狠扎进去,当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“照这么说的话,二哥很有可能不是真的归降他们啊!”云琯琯眼睛忽的一亮,满是惊喜道。
毕竟盛妃是他的生母,若盛妃谋逆云乐成也讨不了什么好,可又不能不劝阻。
便想了这么个法子,明面上迷惑盛妃他们,实际上与云景焕他们传递消息。
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司明朗沉思了一会后,同同了云琯琯的看法。
但他们猜得再多也没有证实的,眼下最要紧的,应该是如何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,将云景焕带回京城,并且将解药送给云承弼服下。
他们此行的目的便是将云景焕这唯一的变数安然带回去,像之前那样大张旗鼓地对峙肯定是不行的,就怕一个不小心,人还没救下来,云承弼先受刺激发病了。
况且,他们刚经历追杀呢,若云琯琯还活着的消息传回去,只怕是直接给“云景焕”动手的信号了。
良久,云琯琯猛拍手掌,惊喜道:“这好办,三哥和韶羽不还在宫外吗?她的马球队还在训练,让李容仙借口想活动筋骨,把马球队宣进宫不就行了?”
云景焕动作一顿,僵硬地移动脑袋,对上司明朗也凝固了的视线,终于确定了一个可怕的事实。
“琯琯,你是想我们女装混进马球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