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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琯琯忍了忍,还是没憋住,小声问:“李容仙不是说您被盛妃关在松林殿了吗,这守卫怎么这么听您的话啊。”

容妃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样,就差直接翻个白眼了:“那个蠢货,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,要不是占着知道蛊毒的先机,她连御书房都靠近不了!”

显然,容妃是知道盛妃的一些猫腻了。

一国之君中毒,那必然是大事,云承弼一直将消息瞒得死,是以容妃甚至容家都没有半点准备。

而且,最开始的时候,这些命令都是通过皇上的口下达的,而皇上在云琯琯出嫁之后,确实性情变了不少,他们也没放在心上,结果就是盛妃发难,等他们意识到不对的时候,御书房和皇上已经被控制住了。

也亏得容家底蕴深厚,及时运作将自己人塞到了松林殿充当守卫,一方面保护容妃的安全,另一方面麻痹盛妃的神经。

白天不见任芊芊,也是不想打草惊蛇。

当然,这些事情容妃没必要与云琯琯说,她依旧是一副不信任的模样,审视地打量着司明朗:“你们说是误会,那东陵来的人作何解释?”

云琯琯也知道事关重大,不怪容妃谨慎,但他们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的啊!

她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,选择用其他方式取回容妃的信任:“我们从月出便一直往回赶了,东陵的内贼,我们知道的真的不多,但我向您保证,那绝对不是司明朗的手下,如果我们真的有盛妃那样的心思,把解药藏起来就好了,何苦大老远过来折腾。”

盛妃有什么心思?自然是谋朝篡位了,不然也不可能连云景焕都换掉。

容妃不自觉咬了咬唇,犹豫了一会问他们:“你们真的做出解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