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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在太学与诸位同窗共度的这些日子,希望你们二人不会忘记。今日之后,我会去禀明院长和郡主,替你们办好退学手续。”

这唱的又是哪一出?!

分明是他们设了鸿门宴想给宋糯点颜色看看,结果从头到尾却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
云琯琯的语气不似作假,给兄弟二人整不会了。

他们两个是想赶快被赶出太学……但却没想过是用这种方式啊!

怎么这个宋糯忽然就肯放他们走了?

上官芫祈还在努力组织语言,上官芫华却彻底蚌埠住了,上前一步过来抓着云琯琯的肩膀一顿猛摇:“先生,这酒不能喝,快吐出来!”

云琯琯确实快吐了——上官芫华手底没个轻重,船被他带着摇晃,叫人晕得七荤八素的。

“等等、别晃了……”云琯琯把他的手打开,“喝下去的酒,哪里有吐出来的道理?”

见她还一副风轻云淡、不知事情严重性的模样,上官芫华都要急哭了:“先生,是我们的错,这酒里下了药,您快别喝了,不然药效马上就要发作了……”

“你们下了什么药?”云琯琯眉头一挑。

这问题一出,上官芫华便语无伦次起来。还是一旁的上官芫祈偏过头,有些心虚地解释:“咳、是城里妓馆弄来的‘醉春宵’……”

醉春宵?

云琯琯反应了一会儿:“……你们下了春药?”

年纪不大,本事倒是不小啊!云琯琯气乐了:“先是污蔑我与徐先生清誉,又在酒里下春药……你们哪里学的这些个下作手段?”

“先生,我们真的知错了。”上官芫祈也知道没有解释的余地,乖乖认错,“当务之急,您还是想办法把酒吐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