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草民。”云琯琯大大方方。
“原来是你,名字怪里怪气,人更是丑得不堪直视。”司雅茹冷笑起来,“在太学让我父亲丢了面子,还有胆子出现在我面前,不就仗着自己傍上了徐展颜?”
这一句话骂了两个人,声音又极大,路旁已有行人驻足旁观起来。
云琯琯心里直嘀咕,看来男子身份也有不便之处,这都是她和徐展颜的名声第二次被攻击了。
“司大人的马匹上不得台面,比试也是堂堂正正进行的,怎能说宋先生有意折辱司大人?”徐展颜终于听不下去了,“若他知道你又拿这事出来说话,怕更要气得跳脚。”
“替你这丑奸夫说话倒是殷勤得很!”司雅茹正在气头上,说话更是尖利。
云琯琯还以为自己够修身养性了,听得这话也有些气上心头。
“不知司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。”她微微扬起下巴,一如身为公主与世子妃时的清贵傲气,“以人为鉴,可以明得失。”
司雅茹暗暗心惊,这丑男怎么回事,还怪唬人的?
“我与徐先生共事之谊,在司小姐眼中竟如此不堪。由此看来,莫非司小姐平日所想,尽是这些污秽之事?”
事关原则,云琯琯也就懒得理会司雅茹的脸面,严词指责。
“你这丑八怪竟敢这么说!”司雅茹怒极,竟是不顾形象,挽起袖子便亲自走了上来。
“我还未替父亲教训你,你却反来污我清白!”她高高扬起手,作势要向云琯琯脸上打去:“今日我便教教你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——”
司雅茹想必平日里打惯了下人,见云琯琯身形单薄,也不觉得她会反抗,下意识便动了手,浑然忘却了前几日司洵是怎么在她手里吃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