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麻烦的人已经走了,看热闹的人也散去。云琯琯扶起倒在地上的那位学生。
他一身素白的衣服皱皱巴巴,全是灰尘。清秀的脸上布满泪痕,被人扶起也不答话,只是朝着云琯琯鞠了一躬就匆匆离去。
“太学的问题还是很大啊。”云琯琯见状,朝着司明朗感慨道。
这少年的衣着不是什么名贵料子,由此可见出身一般,谷晟对他拳打脚踢,分明是没有把司明朗之前的话放在心上。
“那人对寒门子弟这个样子,即使找了专门的老师,恐怕也不能改掉他一身的恶习,若是发生了欺凌老师的事情,到时候又该如何解决?”
云琯琯皱着眉头,想到前世那些校园霸凌,目光中透露出了深深的忧虑。
校园霸凌对一个人的身心的影响太深远了,古人的心理状态也不知道怎么样,不过只要是个正常人,遇到这种事,难免以后会变得心理扭曲,
看着刚刚走的那个孩子也算得上是乖巧,要是在学院里再碰上谷晟那样的恶霸,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。
“明朗,我觉得,司洵的提议不妥。”她看向司明朗,司明朗也沉沉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,可是如果我一回来,就要消减世家大族的权利,那今后整个东陵我将无人可用,这其中复杂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得清楚的。”
云琯琯点了点头。
“何况现在我手里有着司家和徐家的把柄,他们女儿日后的前程婚事都拿捏在我手里,他们互相有求于我,我觉得短期之内,太学不会出事。”司明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