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杯茶自然也能配不同的糕点,不过配上别的自然就不是那么合适。每个女子都想要做最合适的,不想给他人做陪衬,总要以一对多,并不见得是件好事,您说对吗?”
徐文言有些怔楞地看着云琯琯,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奇妙,可又确实很有道理,让人无法反驳。
“您的爱女身为丞相府里的嫡小姐,做哪家的主母都是够格的,何必要在世子府里受别人掣肘?我不是苛待人的那种人,可一旦您女儿进了府,什么都是要听主母的,到时候可就由不得她了。”
云琯琯这番话说得实在是犀利。
她不仅点明了自己不喜欢和别的女子共事一夫,更是直接威胁,如果你女儿到了府里,可就全在我的掌控之下。
徐文言是聪明人,肯定听懂了应云琯琯的暗示,不过想起家中小女儿的请求,又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女儿开脱。
他心中无奈,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,心中却又觉得云琯琯那番‘糕点论’实在是有道理。
几番纠结之下,一拱手,竟然是告辞了。
他一走,云琯琯自然也不用再继续披上伪装,她重重的坐在椅子上,阴沉着一张脸,看着徐文言离去的方向。
我呸!真不要脸,人家结婚还没满一年呢,现在就想着往司明朗的府里塞人!
她看着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司明朗,冷笑一声:“怎么?没能找个年纪小的美妾回来,你挺不高兴的吧!”
“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。”司明朗知道她不高兴,可是看着这一幕,自己心里却忍不住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