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琯琯听了这些话之后,心中冷笑。
司明朗为何离国这么多年,还不是因为司洵在捣鬼?
侯期在官场这么长时间,根本不可能不知道!
至于嫁妆问题,云琯琯笑了,就算是民间的女子,也没有见过夫家要媳妇的嫁妆这种说法,要老婆嫁妆的男人可是公认的最没出息的男人,也不知道这侯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。
至于贤内助,云琯琯真的笑了,他的意思是自己不适合做正妻,只适合做个侧妃?
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司明朗将桌上的镇纸一把掷出,不偏不倚摔在侯期脚下。
这侯期对云琯琯明显是有偏见,他或许根本没有去查京中谣言的来源,只是应付了事。这些年在外游历,司明朗也了解到百姓是不在意谁当皇帝的,只要自己有口饭吃比什么都强,这哪里是百姓的意思,分明是以徐文言为首的那些文官的意思!
“侯大人既然心中有数,那我这里也有应对之法,不知道侯大人能不能听我一言?”云琯琯推门走进来。
侯期见到她眉头一跳,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她行礼,“见过殿下。”
“免了。”云琯琯淡淡走到司明朗身边。
她看着下方的侯期,面上划过一丝狡黠的神色,“既然东陵的百姓对我们没有认同感,不如我们就在东陵也办一个仪式,这样既能笼络民心,又能增加认同感,你看如何?”
“万万不可!”侯期跪地,生硬道:“王室自当勤俭节约,成为万民表率,怎么可以再办这种劳民伤财的活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