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离开时,给你找了可以谋生的活计,那酒楼价格公道,洗碗的活儿也算不上太累。这里离镇子有足足几百里,你跟着我们到底是何居心?”司明朗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,平静的眼神却仿佛带着千钧的力道,让柳韵儿禁不住打起冷颤。
怎会如此?他们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啊?一般男人见到柔弱漂亮的女子不远千里跟着自己,早就迫不及待要收下了,这司明朗怎么却这般难缠?
柳韵儿咬紧牙关,指甲深深刺进掌心,她抬头看向司明朗,眼圈发红,还没说话,眼泪就已经簌簌流下。
“我、我这条贱命,是恩公给的,自然要报答恩公。我知道您看不上我,但我还是想要为恩公做点什么,这才一路跟着……”
说着说着,她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。
“我一片好心,恩公若是还不信,大不了我一头撞死在这里,反正这条命是恩公给的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就要往一旁的树上撞!
云琯琯后面看戏看的开心,这女人演技真的不错,可比前世有些电视剧里的人演的都要好,吃瓜吃的正开心,看到她要寻死,立刻拽住人的衣袖,将人生生拉了回来。
柳韵儿摔在地上默默流泪,时不时抽泣两声。
看她这样仍旧不忘演戏,云琯琯心中感慨,真敬业啊,要是放在娱乐圈,说不定又是一位影后呢。
她蹲下身,拉起柳韵儿的手,她的掌心已经被自己掐的鲜血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