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朗依旧没回答,只是突然伸手,摸了摸云琯琯的头。
“你说话呀!”云琯琯急得快哭了,只死死攥住司明朗的衣服不松手。
云琯琯嘴唇没什么血色,看来今天出来得匆忙,没有好好做完伪装。
蛊怕是又发作了吧。
司明朗尝试了一下,没有挣脱,只得叹了口气。
“你不是说让你疼的东西,再珍贵也会毫不犹豫地放手吗?现在已经很疼了,放手吧。”
他扣住云琯琯的手腕,一寸一寸,硬生生地将其拉了下来。
云琯琯强忍的眼泪终于一下崩溃决堤,她追着抬脚离去的司明朗,抽抽噎噎地哭喊:“谁跟你说我痛了,一点也不痛,你等等、别走啊!”
然而司明朗下定了决心,步伐极快,云琯琯奋力追了片刻,便再也够不着他的背影。
循着司明朗的脚步不知跌跌撞撞地走了多久,云琯琯几乎失去了感官,只有以胸口为中心,不断向全身扩散着痛感。
有雨水落了下来,一滴、两滴,然后是倾盆大雨,一股脑倒在云琯琯身上。
和上次不同。司明朗走了,她有预感……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分别。
可是为什么?她有哪里做错了吗,就算是做错了,难道司明朗就不能好好说出来、跟她商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