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她都会用父母家人来威胁人了,这就是残酷的成年人世界吗?
然而师枝语只是咬着牙,默然不语。
云琯琯见自己实在没什么审问的天赋,只能一摊手,把容子墨叫了过来。“算啦,审讯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员吧。”
没想到容子墨一转头,恰巧见到师枝语正不知咬着什么东西,脸色一变:“她想自杀!”
说罢竟是上前一个手刀将师枝语劈晕了过去,又熟练地卸下了她的下巴,掏出点小工具,从她嘴里取出一小包毒粉。
云琯琯:……好专业!
“这人怕是早有准备。”容子墨脸色一沉,心存死志的人往往最不容易被撬开嘴,送进牢里怕是还有的审。
不过好在这一手成功诈出了师枝语,危机算是勉强解除了。
“还好没出事!”云琯琯耸耸鼻子,激动地扑上去抱住司明朗,很是哭了一阵。
司明朗几天没吃饭,接住她都有些勉强,想了想这种时候,还是别提减肥的事了,便拍了拍云琯琯的背。
云琯琯这毒酒的计谋确实很妙,却也很险。
但凡两人之间存在一丝嫌隙,哪怕是分毫的不信任,师枝语必然会看出破绽来,这事也就不成了。
可他们偏偏就是这样合拍,不需要任何的言语,公主的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,他早就烂熟于心,知道她这是要演一出大戏了。
司明朗边给她拍拍,边劝慰道,“演得不错,以后不要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