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轻描淡写纵着马狂奔了几圈,又总能在关键时刻将方向硬转过来,生生将战马拘在了这马球场上。几圈下来,战马似乎略有疲惫,司明朗再做了些外行人看不懂的动作略微安抚,马儿便逐渐减速,温顺地停在原地。
待司明朗纵身下马时,场上还响起了断断续续的鼓掌和贵女们兴奋的大声议论。
云琯琯见安全隐患解决了,连忙跳了下去,想关心关心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的云承弼,没想到一到地方,却听见云承弼正很是生气地斥责任芊芊!
“郡主,小姑娘家争风吃醋也是有的,可也得有个限度!”云承弼显然将战马失控一事直接加在了任芊芊头上,“若是朕要同你计较,恐怕你那远在离国的双亲都逃不了干系!”
任芊芊的脸色难看极了。
这件事根本不是她做的!
然而云承弼的意思,表面是在斥责,实际上又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把“谋害天子”这个极重的罪名给揭过去。
云承弼是真心以为此事与她有关。
也是真心念在云景焕和云琯琯的情分上,想替她将事情压下来。
战马失控的原因还不明,任芊芊还等着继续训练、争取夺冠,又怎么能在此时同一个生气的皇帝据理力争?
云琯琯也知道,这八成是皇帝老爹大男子主义又犯了,就想上去劝劝。
没想到云承弼连她一起怼:“琯琯,事关重大,你心里怎么没个谱?不用解释了,你和郡主去罚抄课本静心,后天之前,不许出现在训练场上!”
云琯琯:……
她或许可以给云承弼的大男子主义起一个新名词,叫大皇帝主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