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看到容冉儿的好,就当她性子天真纯粹、只是脾气有点烂,倒也不是不可救药。
每个人的性格不同,所能看到的好、所能容忍的坏,都不一样。是敌是友,也只在一念之间。
这些道理,云琯琯不是不明白。
只是司明朗唠唠叨叨,再伴随着聒噪的蝉鸣,云琯琯听着听着,心情居然奇异地平静下来。她靠在司明朗肩头,迷迷糊糊地想:
——小明怕是很适合当个数学老师啊。
司明朗一通大道理说完,见云琯琯久久没声音,还以为她是被镇住了,心里隐隐有些得意。
多几年阅历还是不一样的!
没想到一偏过头去,云琯琯枕在他肩上,睡的十分香甜。
司明朗:……
他可真是会给自己没事找事!
随后司明朗垮着张脸,一路把云琯琯抱回了寝殿。
吓得路过的宫人还以为云琯琯出了什么事!
……
“皇上,此事您可要为这些个姑娘家做主啊!”
容妃拉着容冉儿,缓缓下拜。
云承弼皱起眉。
李容仙和琯琯布置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体能训练、为难那些贵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