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刑堂的人把画师家里抄干净了,却独独忽视了那方唯一又线索的砚台!而画师处理掉了墨水,却也忘记了砚台底下还有些许残留。
最后竟是让云琯琯和李容仙的一次无心之举给抓住了端倪。
原来是这样!
“琳琅,你快去派人追查这墨水的来源!”终于有了线索,云琯琯连忙吩咐道。
司琳琅不敢耽搁,也来不及去看看司明朗的情况,当即便动身了。
如今司明朗被救了出来,山河图的事也有了端倪,形势大好,云琯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而另一边,林妃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。
“哼!”林妃狠狠一捏,手上的纸条便皱成了一团。
“亏本宫还以为那江喻洺是个头脑清醒的,没想到还是站到了云琯琯那边。”
她比谁都清楚,在刑堂里和刑堂外是两回事,司明朗这一出来,根据云承弼对云琯琯的宠爱程度,别说司明朗还没有定罪,便是定了罪,此事也还要横生波折!
看来不能再拖了。
林妃随手将纸条扔进火盆里,眼中杀意顿生!
片刻后,她仿佛顿时下定了什么决心,转身,不多时便从屋里取出一张宣纸,上头绘制了一幅亭亭开放的昙花。
林妃唤来宫女:“你拿着这个去城外的布庄,找那里一位姓林的管事,说本宫要这个图样的锦缎,越快越好。”
……
“皇上,可要臣妾再弹一曲?”
春熙殿内,云承弼正撑着脑袋昏昏欲睡,赵蕊抱着琴,满脸期待地从底下望过来。
赵蕊虽说琴技不差,但弹的曲子全是些中规中矩、温柔小意的,多一点发挥都不敢,云承弼听得犯困,一听她还要再弹,连忙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