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待云承弼要上前听听二人的说辞时,云琯琯带着一身草叶,恰到好处地钻了出来!
“父皇,你怎么来了?”云琯琯惊讶道,“儿臣见今天天气好,特地约了李才人一起出来玩呢!”
李容仙配合地上前为云琯琯拍了拍衣裳:“公主怎么这么不小心,好好的新衣服又给弄脏啦。”
云承弼自然更相信云琯琯,当即看向容妃,要听她的解释!
容妃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云琯琯,更是暗恨她几分,只能狡辩道:“公主一向与世子、李才人交好,怕是特地为二人打掩护的吧!”
没想到云琯琯连装都不装,一下笑出了声:“是呀,容妃娘娘说的不错!”
正当容妃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时,云琯琯掏出两个人的情信,交到云承弼手中:
“儿臣的确是在打掩护,就为了看看是谁如此恶毒,要中伤世子和李才人!”
云琯琯流畅了解释一波来龙去脉,最后拿出了两封伪造的情信,呈给云承弼。
“父皇,你看这两张假信。砌词拙劣,但所用的纸张和墨水都属上乘,根本不是李才人能用得起的!皇叔一向朴素更不会用这样招摇的东西了。”
李容仙立刻跟云琯琯打配合,咚地一声就跪倒在地。
“不错,皇上,臣妾进宫时日不长,便遭人如此陷害,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!”
云承弼一看,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
他当即安抚李容仙:“这次委屈你了,朕欲晋你为正七品贵人,你莫要生朕的气。待朕回去后便催促太医院,尽早为你把脉检查身体。”
……怎么最后还是回到晋位份和侍寝了!
“……多谢皇上!”李容仙颤抖着声音,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