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来覆去半天,可算是有了消息,说是东陵送了好几车药草过来,要同公主汇报。云琯琯来了精神,准备好再给琳琅一个拥抱了!
可万万没想到,开门进来的却不是琳琅,而是……
“我听说公主重病,时日不多了,特地从东陵带来一副好棺材。”
这欠扁的话,天上地下也再难找到第二个人敢对云琯琯说了!
来人正是离去多日的司明朗!
司明朗上下打量云琯琯一番,见她安然无恙,松了口气,嘴上却依旧不让半分。
司明朗多精明的人呀,早知道她是在装病了,如今见到云琯琯憔悴可怜的样子,却还是有些心疼。
云琯琯又惊又喜,一时间连司明朗惯常的阴阳怪气都变得亲切了起来,她压抑了好些天的眼泪也顿时抑制不住地涌上眼眶。
“……你有本事将棺材给父皇看,信不信他当场就让你自己跳进去!”
云琯琯起先还笑着,而后又开始抹眼泪,眼泪掉着掉着愈发觉得自己委屈,抓着司明朗的衣袖便是好一顿哭。
司明朗拍拍她的背,也不在意她将眼泪鼻涕往自己衣袖上糊了。本想说些安慰的话,眼角余光却看见云琯琯手腕上还戴着自己之前送她的镯子。他愣了一下,眼里也流露出笑意来。
……
“……公主?”
江喻洺迷迷糊糊醒转,由于躺了太久身体还很僵硬,只是试着抬了抬手,手臂便麻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