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云承弼正聚精会神看折子呢,云琯琯便不急着打扰他,轻车熟路,乖乖坐到一边等,也不发出声音。只是偷偷打量云承弼的脸色,猜想他又批了个什么折子。
嗯……今天皇帝老爹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?看来那些言官没闹幺蛾子。
打听打听消息应该没问题吧!云琯琯悄咪咪估计着。
却听得云承弼突然没头没尾地道:“朕方才接到东陵的消息,说是匪患已除,行动很顺利,东陵方面的伤亡也不多,如今只剩下些零星的漏网之鱼要搜捕了。”
云琯琯一听东陵,耳朵都要竖起来了,却眨眨眼装作不经意地回应道:“父皇同我说这个做什么?不是说后宫都不能干政的嘛!”
匪患除啦,司明朗没受伤就好,动作还挺快嘛!
她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勾起,就差把心理活动写在脸上了!
云承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。也假装没看破她的伪装:“那便说些后宫的事吧。太后马上要过生辰了,朕给东陵世子发了请柬,也不知送到了没有。”
咦,司明朗要进京?
云琯琯眼睛都亮了,屁颠屁颠地围到云承弼身边给他端茶倒水剥葡萄:“父皇今天批折子辛苦了,多吃点多吃点!”
云承弼吃了小棉袄亲手喂的葡萄,这才满意地点点头:“不过朕提早好些天就派人快马送去了,想必如今也应该到了吧。”
云琯琯小鸡啄米式点头:“嗯嗯,父皇英明,我突然感觉父皇今天超级帅!”
“你这丫头。”云承弼捏捏她的脸蛋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