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你这是在做什么?尚未入冬,怎么便烧起了炭盆?”
大皇子云景焕闻到烟味便赶来察看。
容妃不愿让他看到,便拨弄炭盆,将未燃尽的符纸碎片藏到了底下,很快便尽数烧成了灰烬。
“没什么,最近受了些寒,突然便有些怕冷罢了。”容妃敷衍道。
云景焕见她这副躲躲藏藏的样子,心里一跳,觉得容妃有事瞒着他,却又抓不到把柄。
反倒是容妃见他手里还握着卷医书,顿时皱了皱眉:“大皇子怎么看起了医书?本宫记得这不是国子监授业的课程,大皇子莫要被杂学耽误了正途!”
“母妃,儿臣已是提前完成了国子监的课业,这才想起看一看医书。”大皇子行了一礼,耐心解释:“如今太医院竟无一个可用之人,连琯琯染了什么病症也诊断不出,儿臣自然是要自己研究一番,探个究竟的。”
容妃先是心里一惊,难道她对云琯琯动手的事大皇子已经发现了?
可若是发现了,以大皇子的性格,定然不是现在的反应。容妃放下心来,又觉气愤。
就为这么一个小公主,要耽误你身为大皇子的前程?分明身为长子,争储的机会是最大的,却如此不务正业!
当真糊涂!
“现在的课程学习完了,就去向先生请教以后的课程!学海无涯,大皇子怎么觉得自己有能耐走到了尽头?”容妃训斥道,一把夺过医书,“莫要让我再看到你读这些没用的东西!”
……
这日清晨,天气大好,朝露沁人心脾,阳光通透,视线极佳,云承弼便传了容子墨来御花园一同练习箭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