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琯琯:……你是要我罚我自己?
“……总之那日的事也是个误会,你先松手,我还要给公主送药材呢!”云琯琯无奈道。
谁知江喻洺果断摇头:“药材我会命人送去,不会耽误公主的事,你却要将情况交代清楚!”
怎么,你都把公主本人扣下了还不算耽误公主的事呢?
云琯琯最怕这种认死理的人了,一时头痛欲裂。正好听见外头有其他太医过来,这拉拉扯扯的样子要是被人看到,她怕是不要再混了!
情况紧急,对不住了!云琯琯心中默默道歉,随后低头,一口咬在江喻洺的手腕上!
“嘶、你!”
江喻洺吃痛,下意识松手,却见云琯琯一转眼便溜了个没影。
宫里哪里来的疯丫头跑这么快?还咬人!
云琯琯领着药材回去后,十分郁闷地将此事告诉了司琳琅,收获了好一顿嘲笑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人逮住吃瘪的样子,终于有人能治治你了!”
治她?
能治她的人还在东陵呆着呢!
云琯琯才不服,她也要抓住江喻洺的一个把柄,以牙还牙!
于是第二天,她做好了充足准备,又奔着太医院去了。
谁知刚到附近,云琯琯却听见往常安静的太医院里头吵吵闹闹,好像是有事发生?
云琯琯藏在暗处,凝神细听。
“江喻洺,叫你替我们当值是看得起你,可莫要不识好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