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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老爹是想为自己出气不假,可也不能随意对待人才呀!

思及此处,云琯琯扯了扯云承弼的衣袖,脆声道:“虽说儿臣也不认可薛先生的教育方式,却认为薛先生是有真才实学,也胸怀抱负的,父皇不如从轻发落,叫薛先生先磨砺几年心性,再将功赎罪吧!”

云承弼很是欣慰。云琯琯虽说受尽宠爱,却识大体、能客观处事,而且心性善良,单就这点起码比薛然都强了好几倍!

“你也听到了,公主不计前嫌,愿意为你求情。”云承弼心里有了计较,也要让薛然记得云琯琯的好,便道:“朕便罚你在国子监整理书籍思过吧,何时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,何时再去领其他职务!”

薛然确实没想过云琯琯会替他说话,心里又是庆幸又是感激!他不但卸下了国子监的职务,而且听皇上所言,日后若是表现良好,还会重用他!

薛然明白,云琯琯的意见才是关键。

他以前为什么会觉得云琯琯心眼小、不能和同学好好相处的?

“卑职叩谢皇上、叩谢公主!”

薛先生对云琯琯满怀感激,想着他日必定好好报答,这才恭敬地离去了。

没了几个煞风景的家伙,众人也是逐渐散去,各自游湖赏景,和乐融融。

云琯琯和任芊芊一块吃完了点心,却发觉不对劲。

——本该司明朗在的那条船上,只留下了几个下人正忙活。奇怪,春游的日子,司明朗还能跑到哪去?

向船上的人打听了一圈也没消息,两人便四下寻找起来。

好不容易在偏僻处看到了司明朗的身影,云琯琯正想上前去吓他一跳,却忽而听见视线遮挡处,传来一道陌生的女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