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言官读奏折一样毫无感情的台词功底,云琯琯顿时拍案叫绝。当下心里一动,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。
“水土不服若是严重起来可也是要人命的呀!怎么还没人扶郡主去休息?你们这些丫鬟眼神都不好吗?”云琯琯一跺脚,着急喊道,一边慌忙去扶倒地的任芊芊,语气比任芊芊还要做作呢!
——宫人们都在门外候着呢,哪来的丫鬟给你们使唤。
云承弼和司明朗对视一眼。
云承弼:这是生怕我们看不出来在演戏?
司明朗:……陛下,你自己养的女儿什么秉性,自己清楚。
最后到底是给了两人的演技几分薄面,叫了个太医来。既要卧床看诊,云承弼和司明朗都不便在房中久留,便先后离开。
眼看司明朗不能把自己直接赶回去了,任芊芊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呼。谢啦,小公主,配合的不错嘛!”她对着床边的云琯琯露出个笑脸。
云琯琯也是两辈子没见过这么僵硬的演技,当即点头道:“彼此彼此!郡主反应神速,也是让本公主拍马不及啊!”
几波让人虚荣膨胀的商业互吹后,两人彼此都认为有了点交情,云琯琯这才揣着些小心思,好奇地开口询问:“说起来,郡主为何想要嫁给皇叔呀?他那人很坏的,成日里只知道说些刻薄话挤兑人。”
至于这话说出来为什么莫名心虚云琯琯就不清楚了。
任芊芊毫不迟疑,张口便答:“他好看啊!我在离国还从未见过有比他好看的人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