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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景焕看到妹妹哭花了脸蛋,不禁自责道,“对不起,我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
云琯琯抽了抽鼻子,摇摇头。

那杀手分明就是冲她来的。

即便不是这个时机,也总会下手,怪不得云景焕。

追去的容子墨也是一无所获,那黑衣人仿佛鬼魅一般半点踪迹也找不到。

容子墨温和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愠色,“可恶!”

公主还这么小,究竟是哪个狂徒竟想害她?

云承弼听闻了整件事,勃然大怒,“过几日东陵王之子就要入都城觐见,这绝对是谋逆之人想借公主之事对朕示威!”

他当即下令,将公主周边的警戒翻了两倍,更惹得后宫众多妃嫔红眼。

云琯琯也是害怕的,不过她到底见过大场面,隐约觉得这杀手有些自己不知道的隐情。

为什么那个杀手大哥说杀了她,云琅国就安全了?

可皇帝爹爹分明说自己是这个国家的福星呀?

她该信谁?

一时之间,云琯琯陷入了关于人生意义的重大思考。

这一思考,就过去了五天。

到了东陵王之子入都城的日子。

东陵王是先帝的弟弟,两人生前感情十分亲厚。

云承弼登基后每隔三年,便会召东陵王之子司明朗入宫小聚。

“听说那东陵王之子俊美非凡,只要见了一眼的女子没有不为他心动的。”

“那可说不准,我觉着还是咱大皇子略胜一筹。”

“那日进宫来的容家公子也是极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