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大小姐那边?”
“悦姐儿那边有大娘子,无妨的。”
听见秦腾起的话,柳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得逞。
不多时,大夫赶来,忙秦连诊脉。
“大夫,我女儿怎么样了?”秦腾起担心。
老大夫却拧眉,反复确认了几遍,惊奇道:“脉象沉稳有力,脉中有脉,看似好像是……喜脉。”
“喜脉?”秦腾起大惊,“我这闺女还未出阁,怎么可能会是喜脉,你这老庸医,切莫在这胡言,坏我秦家名声!”
“将军息怒。”老大夫急忙跪在地上,“小的行医数十年,怎么会不认识喜脉,这确定就是喜脉啊。”
“放屁!”秦腾起大怒,挥手让将士进来,将老大夫拖走,“快把这庸医扔出上京。”
一时间,房间静了下来,秦腾起跌坐道床边上,黑着脸看向柳姨娘,“说说吧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……我也不知道啊。”柳姨娘满脸无辜,仿佛也深受打击般,跌跪在地上,“将军可要为连姐儿做主啊,查出究竟是哪个畜生玷污了连姐儿。”
“玷污?”秦腾起冷笑,“那她当时怎么不说?”
柳姨娘眼珠微转,“许是连姐儿不敢说。”
“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