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汉子怒骂一声,满脸愤恨。
“等他冷静些再谈。”
舒寒看这人油盐不进,轻声对护士说道。
护士有些担忧。
“先生,您放心,这一次是我全权负责,请您冷静些许,我们再好好协谈可以吗?”
舒寒强作微笑,心里却笑不出来。
但凡正常一点有素养的人都知道,手术中出了意外能保命是最重要的,再其次,这个人肯定谎报了他的女儿的病史,否则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强烈的抽搐强直反应。
唉,做人真累,他想做家里的狗狗。
顿顿有肉吃,还被爸妈疼。
正当晚上脱下了手术服,换上白大褂回到办公室时,舒寒也没想到,自己会命丧于此。
那个男人,手里仅仅拿着小小的水果刀,将他的喉咙一点点磨合着割断了。
周边警声长鸣,医生们也在帮忙,还有人在拼力抢救他。
好痛啊,不仅仅喉咙那里痛,肋骨也被压得好痛啊。
原来心肺复苏会这么痛,他真的不想再尝这样的感受了。
失去意识后醒来,舒寒是睡在杂草堆里,浑身穿着厚重的长袍。
“…”
舒寒看了看四周,四面环山,啥也没有,就连屋子的影子都没有。
怎么,他还被抛尸野外了?那他怎么还诈尸了?
“轰——”
头痛欲裂,混乱的记忆传来,然而,这记忆里,除了医术就是医术…还有药谱。
“你没事吧?”
女子那双蓝色的眸子,直勾勾地盯着舒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