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玥笑了,拍了拍问春的肩膀,心里对自己绘画这方面,又有些自信了。

画完了,月玥就直接出宫了。

工匠拿到那张纸图时,也满脸惊讶,手上有些颤抖。

“怎么?”

“这、这,这正是我师父被土匪抓走后,回来便拿着这张图纸,如痴如醉。”

“?!”

月玥也瞪大了眼,就这么巧的么。

“如此,你能够照着你师父的手艺,好好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么?”

“鄙人技不如人,只能尽力尝试。”

“行,半月后,我便来取。”

月玥手一挥,便离开了,心里感叹,缘,妙不可言。

看来问春的爹,是直接把人家工匠绑来,一点一点监督打磨的。

夕阳伴着火红的云,在秋季里好似快要点燃那荒凉的枯枝。

远处的枯枝与山,都变成了红底黑影的画作。

“小家伙,怎的这么晚回来?”

阿离很闲,毕竟前段时间那场戏,直接让他成了个闲人,上朝不用上,办事也不能露面出去办。

“阿离,我今日觉得,缘这种东西,就是妙不可言的。”

“嗯,一直都是这样的。”

阿离点头,满是笑意。

“我跟你说,问春她爹娘的故事,还挺浪漫,两人倒是人中豪杰…”

月玥一边接过暖冬的递来的晚膳,一边和阿离开始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。

阿离满脸柔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家伙,安安静静地听着,时不时给她夹夹菜。

“呼,我吃饱了。”

正好故事也讲完了。

月玥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,看起来又吃胖了一点。

抬头只见满是笑意的阿离,满目温柔。

得,罪魁祸首就在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