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御,怎么还未走?”
太后走出房门,发现了阿御。
“阿御不走,阿御只效忠于太后娘娘。”
阿御坚定道。
太后摇了摇头,还真是固执的孩子。
“娘娘,你莫要赶走我,贡天山,本就是一个空壳了!”
阿御眼神坚定,看着太后。
“当年掌门弄出玉印,不就是因为害怕人心么?”
阿御又反问道,毕竟,当年掌门这样做,想以自己的能力征服整个门派,可是,偏偏人心是肉长的。
让人忠心,不仅仅是要能力,还要有人心。
可偏偏,那掌门不得人心,弄出玉印,象征自己的权利,谁能夺得,贡天山就听令于那个人。
把玉印转化为了能力与权力,让人觉得谁有能力抢到玉印,谁就是掌门,谁就能拥有法宝,倒是个好捷径。
旁人听着,那该有多可笑。
利用人的贪心,反被那所谓的贪婪而吞噬,丢掉了性命。
太后嗤笑。
“哈哈哈,阿御,没想到你也这般通透,哀家啊,更希望你能够傻傻地活着,福气也多一点。”
太后大笑,又说道。
人有时候,活的太通透,反而是一种痛苦。
“罢了,哀家也不能决定你的去处。”
太后说道,便回到了宁慈殿。
“不是吧!怎么可能!”
京城早晨的街道里,有人大声惊叹。
“嘘——你知道的,议论小公主可是死罪!”
另一个人满头大汗,要是皇上知道是他讲的,岂不是自己没命了。
另一个人捂上嘴巴。
妈呀,太恐怖了,差点就犯了死罪,祸从口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