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洛元终于知道害怕了，哭着求饶：“七、七妹，求求你别杀我，我都是被五妹给蛊惑的。”

“云若汐？”云卿月眯眼，眼底凝了冰霜寒雪，冷然蚀骨。

云洛元跪地狼狈哭喊：“是是是，都是她撺掇我的，那迷魂烟也是她给我的，求求七妹，看在我是你四哥的份上饶过我。”

云卿月冷笑，方才想染指她的时候，他可有想过她是他的七妹？

“四哥莫怕，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
云卿月轻笑慢语，走到云洛元身边弯下身子，轻声道：“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云洛元脸色瞬间惶恐，刚张嘴，云卿月便扔他嘴里一颗药丸。

“你、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？”

云洛元掰着嘴想要吐出来，但药丸已经入口即化。

“能让你一直快活的好东西。”

云卿月嘴角的笑意邪肆，一掌劈晕云洛元，对雾霜道：“把他送到柳姨娘的床上去。”

雾霜沉吟：“小姐是想”

“明日想看一场‘狗咬狗’的戏码。”

暗淡的烛火映在云卿月的眼底，燃着明明灭灭的幽光。

翌日，大雪初歇，地上铺了一层厚重的白雪皑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