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消息提前传到了爷爷的耳朵里,恐怕要有苦头吃了。
靳聿炎内心自嘲一笑,准备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到来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和谢禾是什么关系?”
“爷爷,我们结婚了,在y国。”他坦坦荡荡地回应。
靳绪林眯起眼睛,眼神里流露出痛苦而失望的神情。跪在他面前的是他最骄傲的孙儿,却背着他干下了这种大逆不道的狂悖之事,索□□情还来得及补救。
一旁听到靳聿炎亲口说出这话的安柏亦是心头猛地一跳,他万万没有想到,前段时间少爷飞去y国竟然是去结婚,一时之间内心五味杂陈。
“少爷,您,您怎么能?”安柏心痛地长叹一声。
靳绪林闭上眼睛,居高临下地命令道:“我就当你一时鬼迷心窍,明日就去和他离婚,此事就此揭过,日后这个家里谁都不允许提起。”
靳聿炎摇了摇头,笑着说:“爷爷,没有提前告诉您这件事是我的错,不过我心意已决,希望您能尊重我的决定,我不会和谢禾离婚。”
“心意已决?”靳绪林蓦然睁开眼睛,浑浊双眼里慈爱的目光荡然无存,只剩下被触了逆鳞之后的凛冽寒光。
他挥了挥手中的拐杖,对着安柏吩咐道:“去,请家法。”
安柏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家主,您真的要对少爷动家法吗?”这可是您最疼爱的孙辈啊?!
靳绪林一言不发,只是用他寒冰似的眼睛看着靳聿炎,等待着他低头认错。
岂料靳聿炎却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双眼,心中的决定坦荡而又坚定。
安柏知道自己劝不动正在气头上的这位,只好走到跪在地上的这位边上,弯下腰低声劝道:“少爷,您就服个软给家主认错吧,不要再执迷不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