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这位性子比野猫还野的小纨绔急了会做什么呢?
于是他故意说道:“真巧,我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你他——”谢禾霎时瞪大了眼睛,额头上几乎能看得到浮起的青筋。
原来是说脏话啊。
靳聿炎眼里的笑意顿时更浓了,他迅速收回视线,转身对虞晚枫说:“麻烦您了。”
虞晚枫把酒递了过去,顺便把他递过来的信用卡给推了回去。他笑着解释道:“您是我小叔的客人,又是第一次来酒庄,这两瓶酒的钱就不收了。您不必客气,这是我们酒庄的规矩。”
这规矩当然是他临时胡诌出来的,他实在没更多的胆子去收下这笔钱。
靳聿炎有些惊讶,不过在对上一双无比真诚的眼睛后,他相信了虞晚枫的解释,于是说:“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。”
你可千万别和我客气。
虞晚枫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笑得僵了,连忙说:“靳先生,我带您出去吧,这边请。”
只要把这尊大佛送出酒庄,他今天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,也算对得起谢禾了。
哦对了,谢禾呢?这小子哪儿去了?
他的视线越过靳聿炎向后看去,见到了一个正吹胡子瞪眼睛的家伙,看他表情像是正在郁闷地腹诽着某个人。
虞晚枫无奈地喊道:“谢禾,走了。”
谢禾终于把视线从靳聿炎身上挪开,敷衍地回了一声: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