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暖理直气壮：“我无欲无求。”

客服：……

是谁刚看着满教室的小奶狗满脸姨母笑的？

地缚灵哦了声，垂眼低声开口：“我只是想要自由……我已经被压了太多年了，只是想出来看看，过分吗？”

盛暖挑眉：“想出来不过分，拿别人的生命献祭就有些过分了吧？”

地缚灵气质儒雅，蹙眉像是有些不解：“可是，是她自己来找我，把我唤醒的啊。”

“她用自己母亲一只眼睛，换我让她变瘦，又用她母亲一条腿换她变美……”

地缚灵像是在回忆：“后来，她又献出她自己二十年的寿命想变得更美……最后，是她自愿献祭自己，求我把那个男生留在她身边。”

“至于后边那几个女生，也是她带来献给我的，我又有什么错呢？”

地缚灵摊手，满眼不解。

盛暖啧了声：“就算那些都是事实，但你封了整座学校用所有人当养分壮大自己难道也是被迫的？”

地缚灵无奈叹气：“我醒过来，自然是要做些什么的，你们是来阻止我的吗？”

他笑了笑，语调斯文：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？”

地缚灵话音落下，教室里那几十只邪煞齐齐厉啸一声朝盛暖扑了过来……盛暖头也不回抬手，指端弹出一条红绳。

缀着铜钱的红绳像是活过来一般倏地在教室里飞舞一圈，红光闪过，那些邪煞凄厉惨叫着后退开来。

也是这一瞬，盛月那些人终于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