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没有做声，小的那个奶声奶气地问道：“姐姐，上学是什么呀？”

看来两个孩子都没上学，姜佑宁又问她：“那你们的爸爸妈妈呢？”

听到「妈妈」两个字，小丫头似乎很害怕，瑟缩着，眼泪都快出来了：“院长妈妈不见了，新来的妈妈好凶，不让我们喊妈妈！”

听到「院长妈妈」几个字，姜佑宁和慕祁寒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，姜佑宁皱眉问她们：“小妹妹，你们是丽市福利院的吗？”

小姑娘就要点头，大的那个立刻拉住了她：“谢谢漂亮哥哥姐姐，我们要继续卖花去了。”

姜佑宁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，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，细瘦的身体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，眉眼确实有点熟悉，她试探着问道：“你是小燕吗？姜小燕？”

听到她叫出自己的名字，姜小燕果然挺住了脚步，惊讶地回过头看着这个漂亮姐姐，半晌，她才不确定地道：“你是？佑宁姐姐？”

姜佑宁神色严峻地点点头。

“佑宁姐姐，真的是你！”原本老成持重的姜小燕突然冲过来抱着姜佑宁的腰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，另一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，看到姐姐哭，她也跟着哭了。

安抚好两个哭的直打嗝的小姑娘，姜佑宁摸了摸她的头：“小燕，这是怎么回事？你不是上学了吗？”

福利院虽然待遇不大好，但是原主每年都会寄钱回去，等到她事业有起色以后，更是每年都打一大笔钱回去，按理说孩子们应该过得挺不错的。

可是她看着瘦弱不堪，出来卖花的两个小姑娘，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。

姜小燕摇了摇头，脸上还挂着泪水：“自从院长妈妈生病以后，院长妈妈的儿子媳妇就成了我们的新院长，他们不让我们上学了，说是负担不起，要给院长妈妈赚医药费。”

姜佑宁气笑了，两个成年人好意思让一群小孩子赚医药费，骗鬼呢这是？不说她打过去的那么多钱，作为儿子连他妈看病都不管？